那年的事

這篇是潤二的姐妹篇


我知道他喜歡的是我，我喜歡的也是他。可是一但說出來的話，我們一直擁有的東西就會破壞，家人、朋友，怎至是我們兩個。所以只有這件事我會瞞著所有人。
我的腦子本來就不太靈光，可是這個道理也是明白的。
「三郎，你看一下我買了什麼給你。」二郎把東西拿在餐桌上，我一看…那不是…
「又是炸雞塊！」四郎的聲音突然在我背後響起，我回頭看過去，只見他一面不滿的樣子。「第幾次了！今個星期吃了兩次。」
可是他的動作與謊言相反，拿起一塊放在口中。我打了一下他的手，「不滿的話就不要吃了。二郎是買給我的。」
「哼！現在竟然反駁我了嗎？還打我。」雖然四郎比我少差不多一整年，可是我總是輸給他的氣勢。突然之間四郎的眼神由凌厲變得悲傷，而且還淚水還在眼框打轉。為什麼？正當我在那麼想的時候，「怎麼了四郎？」
出現了，五郎！他們二人是異卵雙胞胎，五郎是年紀最少的，可是比任何人也兇特別是有關四郎的事，至少我是那麼的覺得。
記得有次我不小心吃了四郎的甜點，就被五郎爆出我沒有去補習社的事，差點要被人禁足，幸好有二郎幫我。
「被三郎打了…」五郎聽到後立即瞪著我，把四郎謢在自己的身後，「你為什麼要打四郎啊？」
正當我在苦惱應該怎樣回答時，眼前有個身影也把我護在後面，「四郎你就不要這麼欺負三郎吧！你們不是要外出嗎？」
這個時候四郎大概知道騙不過五郎，才從他身後走出來，「不好玩的。」我看到他拉起五郎的手，「我們出去逛。」
「四郎…」五郎露出不知所措的表情，「去吧！反正笨蛋也不想我們在這裡。」
「你說誰是笨蛋啊！」我用力的盯著四郎時，五郎也用著同樣兇狠的眼神盯著我，我嚇得移開目光，動也不敢動。四郎見狀對我做了個鬼臉後就拉著五神的手出門了。
其實我也是知道的，四郎喜歡五郎的事，就好像我對二郎一樣。等到看到他們走了後，他轉過身來摸我的頭，雖然我是比他高，可是他總喜歡當我是小孩。
「以後不要和四郎槓上了。你知道他和五郎一起合謀的話，你一定嬴不了他們的。而且…」之後他不自覺的移開目光，我知道這個動作他一定是有事瞞著我。
「而且什麼？」我自然的會進問下去，「我不能一直陪在你的身邊。到時你要好好的照顧自己。我來年…」
「我不聽。我不聽。」我知道他一定會說什麼離開的話，我單純的認為只要自己不聽的話就什麼也不會發生，我知道這是沒可能。不過沒有聽過的話我會比較快樂。
二郎拉開我蓋著耳的手，「我不說了。快點吃炸雞，涼了的話會不好吃的。」
「嗯！」我走回餐桌旁邊享用自己的午餐，和我喜歡的二郎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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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知道他喜歡我，但是我無法回應他這份感情，盡管我有多麼的喜歡他也不行。因為他是我的弟弟。
有時候我會因為三郎太過可愛而想去吻他，就像現在他睡在我的大腿，他睡著的時候真的真的很可愛。要是被別人知道的話，一定會覺得我是一個變態。可是我卻無可救藥地喜歡他。
「嗚…」當發出這種聲音時，大約是他睡醒的時候。我摸著他的頭髮，因為這個動作對於我來說是一個取代接吻的另一個身體接觸方式。「醒了嗎？」
「嗯…現在幾點了？」三郎最喜歡在醒來後揉自己的眼睛，但有次卻因此而發炎了，所以每當我看到他這個動作也會制止。
「現在是2時，你睡了一個小時左右。」他聽到後思考了一會，之後像是發現什麼似的，抽出自己的手，「我還是回房間睡好了。」正當想起來時，他的腳應該是麻了，整個人倒在我身上。這刻，「我不能再忍耐了。」
當我這樣說完後，我抓住三郎的手對準他的嘴巴吻下去。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麼，可是他好像有點我驚訝。三郎把我推開後，自身還退後一步離開沙發，「二郎，你在做什麼啊！我是你的弟弟。」
這時候我保持不了平常的冷靜，從我得知自己喜歡上他時，我已經沒法回到只是當他弟弟的那種感情。
「我們是互相喜歡的不是嗎？」我觀察著他的表情，雖然只有微妙的改變，可是我知道自己一定是說出他的心意。那個我們心照不宣的感情。「你一直瞭解的，我也瞭解。我們是作為情人的喜歡，而不是家人的喜歡，看我們懂事以後就知道了。我再也忍受不了每天在你身邊，但要裝成單純對你是一般家人。」
說完後，我站起來再次抓住三郎的手，「告訴我。你對我也是同樣的感覺。」
「我…」我知道一時之間要他承認是一件很難的事，儘管那是一個事實。雖然三郎平時是一個很樂天的人，但是他比我們任何一個也纖細，很容易受傷的。同樣的我也知道過了今天這個機會，就很難再有過機會告白，因為他一定會用著任何方法來躲我的，不惜麻煩其他人也會那樣做。於是我開始要了一點小手段。
「那我明白了。是我一直誤會了你的意思，來年我會離開這個家，離開你。到時你就不用擔心有我這個狀態哥哥來防阻你。」然後我作勢要離開，說我心機重也好什麼都好，我就是要他承認。
「我也是，最喜歡就是二郎了。不是家人的喜歡，是作為情人的喜歡。」他從後抱著我這樣的說，雖然我看不到他的表情，但從他的呼吸我就知道他快要哭了。我在心中比了一個勝利的手勢，想轉身回抱去安慰他時，「我回來了！」三郎立即放開環抱著我的手，但我卻把他抓住了。因為我認得那把聲音是…「一郎，你不是說晚上才回來的嗎？為什麼會這麼早就回來？」
「回來拿點東西。睡一個小時左右再回去。」一郎看了一眼我們拖著的手，「打擾到你們嗎？」
「我剛巧帶三郎回房間溫習。」我望向他已經紅透的面希望他配合著我，「嗯！」他輕輕我點了一下頭。一郎聽到後回應，「那三郎要好好努力啊！」之後他回應了一句我會。我就把他帶回我們的房間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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二郎的手一直也沒有效開過我，由客廳到去房間的過程，一直也是緊緊我拖著我。大概一個男生就很窩心會有點噁心吧！不過現在就是很窩心了。當房門一關上的一瞬間，他把我壓在門上親吻著我，是一個比剛才更加得激烈的吻。可是我沒有生氣，因為這個吻卻令我十分的興奮，我回抱著他。我感受到他更強烈渴望我的那種感覺，因為他令我透不過氣來。我輕拍他的背部，二郎才肯放開我。
「你比我想像的還要柔軟。」我靠著門喘著氣，但手是繼續搭著他的肩，不明的歪歪頭，他伸出手指去抹了一下我的嘴，「唇。」
他這樣說的，我很高興，那是一個比任何也好讚美。但是我不能告訴他，因為他會一直找這事來調戲我的。
「你比我想像之中還要溜呢！肩膀。」他聽到後只是輕點一下我的鼻子，「那你喜歡嗎？這樣的我。」
原來他是一個這麼喜歡調戲別人的人，我這下子虧大了。但是…「我喜歡你，二郎。」
「我也是。最喜歡你了，三郎。」然後他再一次的吻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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從今天起，我不用再忍藏自己的心意，可以和他好好的相愛。我要珍惜今後的每一天，冀求永遠都不會有其他人發現的一天。
因為他是我的哥哥/弟弟。

(完)